我不想过多的富有感情,可是我却不能。我不想伤害任何人,可又不可避免。有时看起来多彩的世界却又显得那么平淡无奇。在哪里我才可以找到快乐,而快乐却往往又伴随着悲伤。多情让我很多时候没办法呼吸,我几乎不能去面对这个世界。人们各自给自己标榜:聪明,善良,富家子弟,丑恶,愚蠢,贫穷……在我看来都可以理解的,但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还在水生火热中挣扎,在为自己的追求奋斗。谁给我指引,我们的生命如此的短暂;怎样去救赎自己,世界如此纷杂;怎样对待时间,身体,家人,友伴,不是总有解决办法。
曾有次问过一个我认为在我见过的人当中阅历最广的人“怎样对待逝去的时光”,他的回答是“时间会磨灭一切”,到现在我都没有缓过神来,因为我不甘于如此。但无数的事实却一次次把这样的问题又提出来。
在没上学以前就想过“我们住在什么地方”:从最开始的“天圆地方”、“住在海龟背上”到后来的“地球是圆的”“宇宙大爆炸”;在小学想过“树为什么向上长”;在初中“人类怎么出现的”“人为什么要活着”……
初中可以说是最疯狂的阶段,那个时候大脑几乎不能休息,闭着眼睛都能观察周围的一切,自己以第三者视角观察着周围的一切,好似拍电影一样,把我所住的小镇存储在自己的大脑里:‘阴森恐怖的树林布满苔藓,而其中却有阳光照射的竹林’;‘浩似海边的碧蓝的水库’;‘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’;‘春天柳絮如大雪纷飞’;‘仙境般迷雾缭绕的山路’;‘土屋四周冒烟的恐怖的丧葬仪式’;‘五点起床上学路上七彩的流星’……有些记忆现在都不敢确定了,因为我说出来其他人都会说我在讲故事,但是我却可以肯定自己可以找到证人,比如‘在一个小瀑布看到九龙戏珠’‘有一个老师可以躺在地上旋转飞起’——这个我记得不止我一人看到的,当时有很多人,而且那个老师还有意要教我这招的……那个时候的观察者的姿态成为了自己想干的事情就是“观察”,去观察记录这个世界。
记忆似乎成了我的一切,甚至我认为就是我的一切,所以当见到一个失去自己记忆的人的时候我有说不出的滋味——但还好他现在以一种比较积极的态度去对待周遭,虽说我认为他以前可能会比较内向,和他新婚的妻子每每出现在一起,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记忆的偶然、非连续性、非确切性现在慢慢已经变成了一种归纳和总结,我的记忆在不断的重复与转圈,而且圈是越来越小,直到现在可以记下的事情越来越少。记忆的没有更新使自己只能拿一些残羹来满足自己,话语的不断重复导致自己不愿意说话——很多情况的交流变成了一方的传授与另外一方的接受,而且记忆埋得越深就越难再找到使其还似昨天的感觉。
从高中起到现在的我只能说越来越清楚的看清这个社会,自己似乎没有再寻求什么答案,现实变得更加现实。开始对社会分层,开始对人群分类,虽说都混杂其中,但一旦有标准分开又如此简单。以至于自己的观察行为可以变为“静坐在熙熙攘攘的街头,让自己第三人称的视角穿梭于人群中,观察一人的外表,眼生,行为动作,语言,得出其背景历史关系人群,其第一、第二性格和其未来——同时观察,我就在观察世界”。
人们一直在忙碌,或者说保持忙碌——这是我对人们一般不会去想“为什么要活着”这类问题的回答,不管这等的忙碌是自己使为之还是他人使为之,这甚至在一段时间是我对“爱因斯坦为什么要发布相对论”的回答。
人们在不断的满足自己欲望——父母的理想成了孩子的理想,妻子的愿望成了丈夫的愿望,国家的企图成了全民的企图。我见过太多父母孩子之间不说话,见过孩子的倔强与父母的无赖,父母的强权与孩子的泪水;邻里之间的冷漠与攀比,年轻人可以笑着对夜宿街头的人说‘我很幸福’;强势之下的弱小,可笑的合伙抢劫,自我防卫的杀气,谩骂和抛弃,莽撞的激情,不知所以的继续向前;莫名的亢奋,挥霍的青春。
慢慢的很多人变得透明或者叵测——世界观变成了“世界所以然因其所以然”,比如:我出生在中国导致我现在在重庆上研究生,我之所以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地球大爆炸。透明的生存,知其声,知其貌,却是如此透明,完全可以忽视,消失后就似不曾存在。
既得利益让我们在自我摧毁……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